“太阳从西边出来了!”柳易看着余周舟忙碌的身影感叹,“一定是因为心虚!”

“滚!”余周舟扬起满手的洗洁精泡沫,往柳易的高鼻梁上蹭了一把。

等余周舟收拾完碗筷,柳易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,鼻子上还有没有消完的泡沫痕迹。

余周舟拿了一块湿毛巾,俯身帮柳易擦鼻子。

柳易眯着眼睛,一把把余周舟拉到怀里。余周舟手里的湿毛巾一下子全盖到柳易脸上。柳易抓掉脸上的毛巾,呼哧乱喘地看着余周舟,余周舟趴在柳易肩膀上咯咯咯笑。

“笑什么?”柳易端起余周舟的脸,自己也笑了。

“好啦,大官人,不就是想问问旧人旧事吗?我不是不说,是觉得不值得一说。”余周舟趴在柳易耳边说。

“怎么叫不值得说?人都杀上门来了还不能说?看这样子你们工作中经常接触?而且人家还不知道你结婚?你这是留着当备胎吗?”柳易质问。

“我有你一个备胎就够了,哪用得着那么多。”余周舟捏捏柳易的耳朵。

“我什么时候从正宫降为备胎了?”柳易面色一紧。

“还正宫……你是正宫娘娘?”余周舟被柳易逗乐了,“备胎这个身份可不是我给你的,是你自封的,想当年在深圳的大梅沙,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让我骑驴找马……”

“我没说过这话,你别三番五次造谣!”柳易一提起这事儿就炸毛,死活不承认自己当年表白用的是这样的句式。

“行行行,骗到手了就反口不承认是吧?你随便爱怎么嘴硬都行,反正我是记着呢!”余周舟懒得为此再多争辩。

“别转移话题,我问的是昨天来咱家那备胎!”柳易正色问道。

“昨天那备胎啊!我可真是恨铁不成钢!你说这都多长时间了,还余情未了旧情复燃,自己藕断丝连纠缠不清也就罢了,问题是害得别人苦苦等待不得结果,你说这种备胎可气不可气?”余周舟振振有词地控诉着。

“你说的是谁啊……”柳易越听越不对味儿。

“昨天来咱家做客的唯一的备胎,凯文啊!”余周舟一本正经回答。

“你……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好玩是吧?”柳易一个打挺坐起来,顺势把余周舟推到一边。

“干嘛这么激动,昨天除了你,不就剩下凯文一个备胎了吗?”余周舟揉揉被柳易推疼的手臂,继续一脸无辜。

柳易没心情再听余周舟胡扯了,闷闷不乐地低头不说话。

余周舟看到柳易不说话,知道他又生气了。她靠近一点儿,挨着柳易,用手揉他的头发。

“真生气了?武大郎?”余周舟还在开玩笑。

“有见过这么高大威猛的武大郎吗?”柳易冒出来一句。

“看来没真生气。”余周舟听到柳易回答,就知道他就是自个儿发闷,还没到发火的地步。

“好啦,不和你逗闷子了。”余周舟坐直腰板,正色说道,“其实,真不是我要隐瞒什么,也没什么偷偷养备胎,阿迪就是一老朋友,我来香港第一年就认识了,那时王瑾师姐是有点撮合我们的心思,但她没特别努力,我们也没太上心,所以拖来拖去也就没成什么事儿。不过老实说,我们没成的主要原因是,那会儿路涛还在……”

提到路涛,余周舟总忍不住鼻子会酸。她停了停,稳定一下自己情绪。

而听到路涛的名字,柳易下意识抬头,看到了余周舟眼角的泪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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