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到了第三张‘面值’五年的符篆之时,其燃烧速度却变得无比缓慢,就仿佛有一个小火苗自符篆一角升起,然后慢慢烧掉符篆一样,慢如狗!
看到这种情况,萧砚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太好看,也就是说在三十五年这个点上止步了?
“我说,您不会看错了吧?”定了定神,萧砚嬉皮笑脸的仰头对天上说了句,然后不甘心的又持起了‘面值’两年的那张观道符。
“请观我道!”将符篆放在嘴边,他迅速说道。
然后。
----一分钟过去了。
----两分钟过去了。
----三分,还没过。
在萧砚指间直立而起的符篆,突然蔫蔫的软了。
呆呆的看着软掉的‘它’,过了好半天,萧砚才面无表情的对着天上‘呵呵呵’了四声,然后默默的看着香坛等香火燃尽。
他给自己准备了三十八年的观道符,因为在清明之前他自己的道行就是三十八年深浅,而清明之后的这几天,又没有做调理风水之类的事情,唯一做的一桩生意还是写了张‘无碍符’,且不知道那人将无碍符激发使用了没有。
所以道行不可能有所提高。
而到现在,他止步于三十五年,也就是说在烂泥渡用‘观天’贪图多看的那一眼,那个小玉碗就收掉了他整整三年的道行。
“三年,这得调理多少个风水局,才能补得回来?”萧砚在心中肉疼,并且开始琢磨假如明天店里还是生意冷清,自己是不是得持一块风水幡上街游荡去了?
可就算那样,还是得找个人看店才能两不误。
这一刻他深深羡慕赵寻一。
毕竟就算没有命馆里面那位赵老神仙跟那么多先生,就算赵寻一是离家出走且在外面混的很衰,如果他愿意开店的话,自己上街去找生意,店里也能有如意帮忙看着,不至于把赚钱赚道行这两件天大的事给耽搁了。
就是不知道那尊‘观天’除了收掉了他三年的道行,还有没有悄摸的再弄走什么别的东西?气运这玩意玄乎,他没有有效的办法来测定,原本是可以诓赵寻一给他算算的,但现在赵寻一离家出走了-----而身体,虽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适,但萧砚还是决定等天亮了,先去神仙街西头那家医馆里让那位大夫给瞧瞧,贵点也就贵点吧。
默默的又思索了几分钟,等三支香火烧完,已经准备去睡的萧砚突然看到桌上铺开的黄纸,想着反正都麻烦这么多了,不如随便写张符试试?
于是他立刻又裁下了一块,随手写了张理风治水的风水符篆,在符身符胆一气呵成后,又写了五个名字用来抓阄,见拆开的纸张上写着一个‘吕’字,便很无所谓的在符篆左下角写下‘吕氏飞熊先生敕令’八个小字。
符篆写完了,灵不灵他不知道,但是直觉上他感觉应该是灵验的?于是便下楼将符篆压进了门缝,然后亲眼看着这张普通符篆普通敕令的风水符篆普通的消失不见。
灵验了,就是借来的力太少,用处不大,但想想现在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,又觉得很正常。
而同在上海某个犄角旮旯里的一个,秃,且丑,的风水先生,则面容枯槁的看着桌上整整齐齐放着的几十张符篆。根据多年行骗的经验来看,他知道这些符八CD是不灵的,但他已经守凌晨疯狂写敕令整整半个月了,再这样下去,猝死什么的,估计也就是分分钟的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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