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高人的将这位前来送‘感谢’的出手阔绰的男人迎进店内。

等其离开后,萧砚面前的桌上,便多出了一百美元,折合近五百现大洋的巨款。

来来回回将巨款点了十几遍,萧砚乐呵呵的将其放进抽屉,突然发现连自己一直以来始终研究不透的‘地势入符’,也变得顺眼了许多。

难不成是霉运走的差不多了?他于心中念叨猜测了片刻,然后陡然心有所感般,立刻关门上楼进书房测了道行。

几张不同‘面值’的观道符燃尽,最终结果停留在三十六年,相比前些天,倒是多了一年,不过,还是损了一年道行。

这个结果令他在欣喜后略感沮丧,尤其是在看到书房中那片狼藉的墙面跟地面之时,这种沮丧愈发强烈。

至于那张来自阴司,印盖着‘阴府判崔’的纸片,早在他看过之后没多久,便已经自己烧成了灰烬,地府阴司的东西,在阳间好像从来都不能长久存在。

“三年阳寿。”在书房中坐了一会儿,萧砚低头看着地面,呵呵了好几声。

‘阴府判崔’那方大印,他知道出自谁手。

地府阴司中有十殿阎罗,同样也有十殿总判,不过里头姓崔的,也就是阎罗殿里的那一位。

不过相比罚寿三年的通告,这几天更令他觉得心有余悸的,还是那晚突然出现在书房中阴气重的吓死人的老妪。从那位说的话跟行为来看,实在是像极了在阴司中地位十分超然的那位叫‘孟婆’的阴神。

尤其是那句‘奈何桥头这碗汤,你死后喝两碗’的话,更是令萧砚觉得,自己好像在不经意间给将来惹上了一桩天大的麻烦。

他知道这肯定不是恐吓之言,因为在那天晚上,如果不是见机躲得快,可能真的会死。

而直到这几天,他才突然琢磨过一些味道来。用排除法做事,往往是得到真像的不二法门,所以在排除了各种可能后,得到的最终结果是当晚之所以会惹来那位凶人,很可能跟他写的‘枵元青乌先生’的敕令有关。

中午太阳悬在天上,三月三日谷雨过后,天气便回暖的愈发明显,中午的太阳已经有了些即将立夏的味道,很晒人。

到十二点五十,萧砚便换了身白色短衫,想了想后又拿了张有益风水的符篆当伴手礼进了杂货铺子,然后便惊奇的发现,何犊子那小王八蛋今天竟然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看书,出乎寻常的乖巧。

将符篆顺手放在桌上,他道:“小犊子,你爹何掌柜呢?”

何犊子‘唰’地一下猛然站起,神色不善的看了萧砚片刻,然后才扭头对着后头大叫道:“老----爹!隔壁那个找你!”

竟然不叫老何了?萧砚诧异的看了他两眼,越发觉得今天的杂货铺实在奇怪,然后便看到有人从后面走进了前面店铺,是个扎马尾穿青衣,看着挺温顺,年纪应该跟他差不多大小的一个女孩。

愣了片刻,他道:“呃----您是何掌柜的女儿?”

“何盈倾,您是隔壁萧砚萧先生吧。”何盈倾看着萧砚笑了笑,然后道:“父亲马上过来,您稍等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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