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冬日极寒多雪,下了几场大雪,纷纷扬扬,腊八之日,午前,又下起了雪,伴有狂风卷袭,雪势浩大,遮天蔽日。

赵则初本想骑马去城外,射猎一番,偏被这大雪堵了个正着,只得作罢,顿时兴致索然,便去了许昭家中避雪。

火炉上正温着酒,热气升腾,外头狂风大作,风雪卷袭,吃了两盏酒水,赵则初便畅快了许多,闲话起来。

“这风雪来得可不是时候,可扰了我快马射猎的好兴致。前几日仲景来信,说是在冀州遇上了瘟疫,要耽搁些时日。”赵则初吃着酒,闲话着

“冀州瘟疫?冀州该是胡长安侄子胡须郴的管辖,他素日里便搜刮民脂,贪赃枉法,手里枉死的人命可不少,只是苦于我们一直找不到有力的罪证,没有合适的由头。”许昭有头理得分析着

“是啊,真是自作孽不可活。你我可要准备起来。”赵则初摩挲着酒杯,眉目深不可测。

小厮一身风雪从外头进来,报道:“朝花楼来了小厮,说楼里来了塞外的佳酿果酒,邀月娘子有请两位公子前去品尝。”

“敢情好啊,我与许公子立刻拍马前去。”说着赵则初便披上大氅,与许昭去了朝花楼。

邀月迎了赵则初与许昭进了房间,黛眉紧锁,道:“今日有个叫白术的,拿着贺家大郎的牌子来见我,说是贺家大郎的随从小使,给了邀月这东西。”邀月说着,递上一包物什。

赵则初打开细看,是那封血书手印,赵则初心下震颤起来,道:“原以为那胡旭郴会束手无策,只能上报朝廷任人查办,谁曾想会有这样的狗胆,竟想杀人灭口,一把火烧了疫民,掩埋疫病!想必是胡长安的主意,心狠手辣的老货!”

“那该当如何,难不成真要那千百的疫民去死?”

“为今之计,只有拿着这万民书去面见陛下,连夜赶去冀州才好。”赵则初立刻出了朝花楼,奔去皇城。

昭德殿



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