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虚放了一摞零钱在萧频富的碗里,说:“以后您如果听到马骁的事,请您去南街九号,告诉那屋里的人。”
萧频富:“是。多谢你赠钱!”
紫虚:“老人家,您可以少吃多餐,以免胃出毛病。”
萧频富不禁双眼一红,心声:“我差点就要痛泪倾泄,嚎啕大哭。但要极力忍着。”含悲地说:“多谢了。”
高搏胜、紫虚把萧频富细细打量了一遍,感到这老头一点线索也没有。这才既多谢,又失望地告别,走了。
萧频富心中说:“我现出破绽没有啊?但愿这次能混过她们的耳目。使她们不再找我马骁。”
高搏胜、紫虚离开萧频富后,并不甘心。
高搏胜说:“我们买一席香烛纸钱,去师傅家门前,祭悼一回。”
紫虚:“还要顺便看一下那茅房,是否看得见师傅家。如果看不见,说明刚才那老头说的情况有水分。马骁就可能还在。”
高搏胜、紫虚、七仙女、二十八宿及部分国医部,来到距离马唐杰家前方三、四百步远的田间路上。
大路旁边,果然有一个茅房。
其实是一个以储蓄液粪为主的路边公用厕所。为防小孩子和大人夜间不慎落入池里,四周围有土墙。上盖茅草,以防雨水落入稀湿粪液。是马唐杰和马骁就地取材所建。由于舂墙用的泥土太湿,墙壁干后就出现了不少裂缝。其中几条缝都看得见马唐杰家。
紫虚不禁心声:“咦!那老人说的是实!是我多虑了。不过多虑也有好处。”
高搏胜此时从一条缝隙观看,说:“被火化的师傅家,只剩下颓垣断壁。”
紫虚:“那派惨景,显示着天朝并非天朝,其实是地狱之态。”
高搏胜:“我切齿!悲愤不已。”
紫虚:“火化后已经两年了,皇家竟然置之不理。这杀人的天朝也太黑暗、太无人性了!”
高搏胜:“如果不黑暗,就不会兵匪横行、祸国殃民、庶民受害了。”
紫虚:“是。”
高搏胜:“说不定藏有暗探注视。我们身在这异地外乡,不可张扬。就在大路上,装作等人遥对那火化的冤魂之地,悼念师傅、马骁和师傅一家。”
她们众多人,面对马唐杰家,举行了沉痛的悼念。
高搏胜:“这是我们第二次寻找马骁的结果:我心里十分难受。姐妹们辛苦了。就从这里起程,回邦吧!”
紫虚:“等我想一下!我还是觉得:我们没有查够。比方说:那房子被烧成那样,瓦块掉地,就能把骨灰盖住。也就是说,能找到骨灰。师傅在家里的人,多是妇女,只有马骁是中高个子男青年。骨骼一看就会明白,谁是马骁,如果没有,就说明马骁没有在里面,还在世上!”
高搏胜:“啊!虚妹分折得对!我们暂不回邦,把这事搞清楚再说。”
紫虚:“这样:白天,我们暗暗把四周仔细查一遍,看有没有敌人的暗线。如果有,就抓住审问马骁下落。如果没有暗线,夜晚我们就四面布上岗哨,一部人进入师傅家,查骨灰鉴别有没有马骁。倘若有,我就带上骨灰,死心踏地回去了。要是没有,我们再研究:下一步怎么办。”
高搏胜:“极好!现在,找一个隐蔽地方休息一会,再研究一下行动细节然后就展开实施。”
查的结果,按尸骨缩小的比例计算,都是个子比马骁低矮的骨骼,显然没有马骁。
高搏胜对大伙说:“我和紫虚商定:把骨灰安埋了。不知马骁隐藏在何处,就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。给南街九号留下注意观察和打听。我们回邦,待风声过去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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