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破天荒地问了一句:“那房间里有什么?”

“我不知道,上了锁。”钟点工阿姨赶着另外家的生意,不多说便离开。

她难受地揉着额角,撑着扶梯上楼,地板刚擦过残留水痕,几间房房门虚掩,她推开程衡的卧室门,被里面的装饰刺得眼前泛彩。

她知道程衡喜好收集漂亮的东西,越美越喜欢,整面墙设计出安装琳琅的摆设,此刻由阳光照射,极富华丽炫彩。

涉及到隐私,她没有走进,将门关好,书房除了面积大倒显得正常和简单,另外浴室和运动的器材室全部没有特别之处。

只剩下那个程衡叮嘱过她不能开门的房间,她好奇心不重,搬进来一个多月她都没想过要打开。

此刻女人隐隐的直觉,这种虚无的直觉吸引她,她拧动房门把手,确实上锁了。

她返回想去找钥匙,转而一想程衡不愿意她开门,自然不会留钥匙在家里。

接下来关于这间房的秘密她设想了许多种答案,等程衡下班回来,把遇到钟点工和房间的事说,状似玩笑地问:“里面金屋藏娇所以不能暴露吗?”

程衡放下装电脑的公文包,亲吻她的额间,梦里暴戾的程衡和现实里绅士的他,同样的脸却两副仪态和神色。

“那间房装修时弄坏了护栏,一直没时间想找人过来修,我担心安全干脆先锁上。”他帮林向月按摩后脑位置,“我唯一的娇娇只有你,头还疼吗?这周我陪你去医院检查。”

她看不出一丝的作伪,被程衡多情的眼睛注视着,总能让人生出自己被当成至宝的怜惜。

程衡搂住她,下巴搁在她的头顶,似感叹似陈情,“月月,我好爱你。”

和梦境的语气如出一辙,她身体抖了抖,搭在程衡腰间的手跟着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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