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福?
这两个字,更是生生戳痛了他的心。
她接受别人求婚,她幸福,他不幸福!他现在整个胸口,都写满了一个字:
“痛!”
迟郁寒两条胳膊都被人拽住,怒火冲天,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。
“滚开!”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,力大无穷,猛一下就向后甩开他们,挣脱出来,直冲前方。
萧少白和徐子舟都被摔倒在地上,摔得有点重,一时爬不起来,呲牙咧嘴,眼睁睁看着老迟搞破坏去了。
迟郁寒双手捏成拳头,紧紧地捏着,箭步如飞,朝着草坪上那浪漫的一幕奔去。
离她越来越近,他的心越来越痛。
她就在前方。
他却突然间脚步一滞,顿在花瓣路口,心绞痛的看到他们在鲜花满地的场中央接吻,亲密甜蜜的接吻!
他的心,痛得一片凌乱。
他的眼睛腥红,嘴唇抖动。
摇摇欲坠的脚步退了退,始终没有再往前踏去,猛一转身,向着朝她奔来的方向仓促退离。
下一秒,迟郁寒开车去了「此处是故乡」,闷声不吭,给自己灌了两杯酒。
他眼中又红又湿,仿佛口中喝下的酒全都逆流到了眼眶里,湿漉漉红通通。
感觉他眼里好像有酒水快要流出来了,对面的萧少白和徐子舟,提心吊胆,惊慌不已地瞪着他。
想劝,但无敢出声。
老迟已处于崩溃的边缘,这个时候,再去劝他,无异于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。
倒酒,饮酒,一杯接一杯的喝。
喝空了两瓶酒后,迟郁寒沮丧颓废的歪在沙发里,沉重的闭眸,胸口在剧烈地起伏。
他的呼吸很重,像是婴儿呼吸道受堵般,对面两个男人都听见了,不忍直视他失恋的悲惨。
但又不得不守住他,恐他在极端中对自己做出暴力恐怖行为。
迟郁寒歪了一会,陡地睁开眼,睫毛乱颤,眸眼通红,风驰电掣般的驾驶着车子,在长街上狂飙。
后面的萧少白和徐子舟,心惊胆战地开车跟着他,担心他万一出事。
刚才迟郁寒上车时,两人想拦,却抱胳膊都抱不住。迟郁寒一声怒吼,震慑停车场,又把他们俩人甩开了。
他们两个大男人都搞不定他。
路灯昏暗的道路上,晚风透着潮湿的气味,迟郁寒发疯般的飙完车,然后掉头,转向射击馆的方向。
紧随其后的徐子舟大惊,急忙电话通知李呈扬,“赶紧来,这要出人命。”
李呈扬值班,喝着茶问什么情况。
徐子舟脸色都吓白了:“蓝浔接受路少的求婚,寒哥灌了两瓶酒,要去射击馆。”
李呈扬一听老迟要去射击馆,面色一惊,茶杯一搁,第一时间驾车追去,边开车边说,“劝住他,不许他进射击场馆。”
“劝不住……”徐子舟心有余而力不足,望向前方,迟郁寒已经把车子停在了实弹射击场馆,下了车就飞奔进了场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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