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浔被男人攫住那一瞬间,身体一僵,下意识喊:“放开我……”

迟郁寒抱着她,他的胸膛滚烫地包裹着她的背,在她挣扎时抱得更紧,喘着气,低哑的嗓音又幽长地唤:“蓝浔……”

蓝浔无应答,只不断挣扎。

她使出全身气力在他手中挣扎,一张小脸憋得通红,细润玉腕哪里能使上劲,手无缚鸡之力,越挣越无力。

迟郁寒臂力略一收,仅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牢牢抓住。

蓝浔无助地乱挣,就像老鹰爪中的小鸡,可怜又无助,刚喊出第二声,“放开啊……”

就感觉整个身体猛地悬空,被他胳膊缠着后背抱起,双脚离地了——

挣脱不出,蓝浔气恼不已,大叫:“迟先生,你干什么?放开我,放我下来……”

迟郁寒呼吸沉重,唇边冷笑,“叫路先生来,迟先生也不放。”

她气得皱眉蹙眼,挣不开对方锁住自己腰间的手,就用参差不齐的指甲去抠,去抓划。

皮肤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,迟郁寒忍住痛,抱起她就走。

蓝浔一路反抗无效,体力倒是消耗不少,遂渐渐放弃了挣扎。

车门打开,她被男人摔进车里。

后脑勺嗑到皮质沙发虽软,但那股猛烈摔下的力道显重,顿时让她感觉脑袋发蒙,就差火冒金星了。

蓝浔皱眉侧躺,摸着后脑,垂眸呼吸。乌黑微卷长发,散落在半边脸颊。

迟郁寒双手撑在她座椅两侧,单膝压上座椅边缘,俯身,凑近她的脸。

随着喘吸,他浓烈的酒气喷洒而出,吹得她脸颊上散乱的发丝微微颤动。

他嘴唇贴着她的脸,沙哑的声音,“蓝浔,这样对我,你的心不疼吗?”

疼毛线疼……

蓝浔闭着眸,不敢看他,亦不敢出声。分手是他先提的,她最疼的时候,已经过去了。

她要开始新生活了,他却来搞破坏。

迟郁寒用手拨开垂盖她半边脸的头发,往耳朵后一拨,握着小巧精致的下颌,强制她转过头来,正脸对着他。

蓝浔慌乱撞上他的眼眸,男人眼睛发红,呼吸急促地问,“告诉我实话,你的心疼不疼?”

她缩身在他胸膛下,咬唇不答,垂着眼帘,看也不敢看他。

迟郁寒无耻地把手摸向她胸·脯,摸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身子抖个不停,嘴唇被自己咬得更紧。

眼角的余光扫向他,心里想好了,他要是再碰她,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抄起巴掌打过去……

迟郁寒按住蓝浔那一团丰满的柔软,凌乱地喘着气,“蓝浔,你这里不疼的?”

她承受着他的大力,咬着嘴唇不回一句,身体抖得像一片被狂风刮过的树叶。

感觉到她打从心里的惧怕,男人难得仁慈,大掌退出,轻拍她的脸,带出冷冷的嘲讽,“不回答就是心虚。”

得不到回答的迟郁寒,沉身坐入航空式座椅中,上身挺直,长腿却往膝上一架,双手扶着座椅两侧,稍微靠着椅背。

以审视的眼光,直直盯着对面的,眼神躲闪,心慌不敢抬头看他的女人。

她洁白修长的脖颈上戴着钻石项链,葱白手指上戴着硕大的钻戒,映着车内顶灯,反射出夺目的光芒。

十分刺眼扎心!

他的目光,大写的痛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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