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禾想了想留白纵马持剑的红衣恣意少年样,笑了:“留白,若是你站在前头,我就更该站出来了。毕竟你可是我捡回来的,我才不想你一个人去面对呢,你说对不对留白?”
卫宴时想说不对,可眼前的小姑娘一个劲儿的朝他眨眼,他偏过头去,小声又坚定地嘟嚷了句“不对”。
顾倾禾见状笑得肆意了,“留白,你这个样子好可爱!”
卫宴时不懂可爱,只知道弥漫药草血腥味儿的屋子里,是小姑娘终于舒展的眉和开怀的笑。
他跟着笑:“倾禾,你是我见过最可贵的女郎。”
宴都的女子端庄典雅。
南城的女子温婉秀丽。
漠北的女子豪迈清爽。
只有倾禾你,是独一份的。可贵不可得,惶惶求之,将将得配。
饶是见过大世面的顾倾禾,都没抵住眼前少年郎熠熠的眼与夸赞,脸颊不自觉染上绯色,她红着脸去遮他清亮的狗狗眼:“你别这样看着我!”
卫宴时无辜眨眼:“倾禾,我哪样看着你了?”
眼里狡黠一片,丝毫没想过要遮掩。
顾倾禾恼羞成怒道:“就现在这样子,不准再看了!”
一旁,意识渐渐清醒的顾大娘将两人打闹纳入眼里,苍白的唇轻轻扬了下,眼底铺满思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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