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时杜皇后早已按捺不住,懒得听他这些假正经的酸言酸语。悄然将自己调换了一个方向。手口并用的缠绵了上去。
薄纱掩映着兰胸,男人却极力克制着情浓。只不过或许是今夜的香太浓,忍不住伸手拥雪成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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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将军,我们就这样算了?我看他好像也没那么严重,一直待到了这会儿。”刘副将,紧张的搓起了手,还打了个酒嗝。
熏得谢君年直挥手,压下厌恶,“没事,不是还有锦绣阁那位么?”
“她?能成什么事儿?”
“别小瞧她,她为了她儿子什么都做得出来。而且她与皇后……”谢君年也是醉了差点就漏出些不该说的话来。
刘副将却像找到屎的苍蝇一样,极速追问:“皇后?”
“醉了醉了,先回去吧”谢君年,酒醒了大半,心里不住的暗骂自己。
皇后与花妈妈的关系怎么能告诉他?这事情连太子都不知情,花妈妈的母亲原是皇后的贴身嬷嬷,只不过后来皇后进了宫,嬷嬷也去世了。她就被发卖了出去。
后来上官鸿筹划要将景家的势力收归己用,细细捋顺了景家各族关系,才发现这么一个人。
而且这人有弱点,有弱点就好利用。尤其是这种亲生儿子的软肋,最好拿捏了。
谢君年只是许诺,若是扳倒景平江,就让她的儿子景春拿走一半金银,以及名下商铺,她就同意了下来。死心塌地的帮着皇后一党做事。
这次能唤醒蛊虫的香粉,就是花妈妈的手笔。
这事儿办的漂亮,按照谢君年的观察,景平江丝毫没有发现这里的端倪。毕竟景春是被景平江一直当做心腹来培养的。
谁又能想到自己的堂兄弟,还是自己救出来的人,会和自己的母亲联合起来暗算自己呢?
谢君年想着想着,不由得暗暗笑了起来,越笑声音越大。逐渐癫狂:景平江你一路顺遂,又怎么能知道人心是如此险恶?
凭什么你干干净净,我就污泥满身。我也要你尝尝跌落云端的滋味。
还有今日看到的那个罪臣之女梁照雪,也不知道哪里好,竟让一向冷静的景平江护的跟眼珠子一样。
若是?把她?杀了?
那景平江肯定心如刀割,情绪大起大伏。谢君年又端起一坛酒,在帐子中不断地笑着,喝着,不小心被酒呛到,又哭了起来。
门口的两个小侍卫对视一眼,其中一个弱弱的问道“谢将军,没事吧。”
“无事,今夜不用守夜了。”
谢君年坐在地上,仰头闭目,单手扶额,却也掩饰不住他的泪水流了满脸。
这几年卧薪尝胆,讨好求全,给太子当狗一样耍的日子就快要到头了。只要景平江死了,只要他死了……
可是他也是真难杀啊,去南边中了蛊,九死一生。他不光活的好好的,甚至还压制住了蛊。
苍天为何如此不公?若是他做了这个定西将军,兵权在握,谁也不能再小瞧他,也不能再嘲笑他的家族。
抹干眼泪,灌下一口酒,谢君年撑着最后一分力气,换上了夜行服,他今夜倒要去看看这景平江有多大本事,这么多烈酒灌进去还能毫发无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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