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植震慑全场,知客笑着上前打了招呼,然后让众人继续操办丧事,他则是领着武植到了杨宗锡棺材前。

武植缓步上前,躬身行礼,一旁孟玉楼站起身,福了一福,“多谢大官人仗义解围。”

俗话说,要想俏,一身孝。

武植虽只看了她一眼,便暗自赞叹这孟玉楼的俏丽,想来杨宗锡即便不死,只怕也没几年好活。

如果说潘金莲的美在于性感的身材,那么这孟玉楼的美则是三分在脸,七分在腿上。

武植虽没仔细看,但孟玉楼站起身来比他还要高上一头,再加上其身前的硕果,让他情不自禁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叫做八尺夫人的动漫。

他不敢多看,还礼之后,由知客引着到了偏厅休息。

有了武植坐镇,整个上午,再没人敢来闹事。

张四本来是准备了许多计划,这一下却全然用不上了。

他虽无奈,但也知道这时千万不可乱来,要不然被武植看出问题,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
过了两天,杨宗锡的丧事办完,武植便没再继续往杨家去。

而就在此刻,杨家正厅里,杨宗保、孟玉楼、张四以及几个杨家旁支族人聚集一堂。

杨宗保见人来得差不多了,便直接开口道:“舅舅,你把家里人聚集起来,到底是什么事情?”

张四站起身,叹了口气道:“你们没发现布行的生意最近越来越差了吗?”

杨宗保道:“大哥的丧事才刚办好,家里事情千头万绪,却是没去注意布行生意,舅舅不是外人,有话直说就是。”

张四点点头道:“我也是才刚发现的,眼见年关将至,布行生意本该十分火爆才对,可是你看现在。

安庆坊那边的杨记成衣铺,一天的时间竟然连半个客人都没有,这分明是有人搞鬼。”

杨宗保年纪虽小,但对家里的事情也甚是了解。

“舅舅的意思是,西门庆?”

张四道:“没错。若是宗锡还在,他必然不可能如此猖狂,但如今宗锡亡故,咱们家还有谁能管得了他!”

孟玉楼轻声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
族中众人也都交头接耳,商量来商量去,却是谁也拿不出半点主意来。

杨宗保想了一下道:“舅舅,不如还去请武大官人来,如今阳谷县内,也只有他能制得住这西门庆了。”

张四摇摇头,“宗保,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,你若是事事都求助于他,那么不消三五月,这杨家布行就要改姓武了。

到时候,你如何向死去的宗锡交代,如何对得起杨家列祖列宗。

除非你现在告诉我,你不想保住杨家的产业。”

杨宗保颓然坐了下去,眼中露出一抹坚定之色,“杨家的产业自然是不能落入外人手中,可是舅舅所说的事情也是一桩难事,如今我还年幼,嫂嫂乃是妇道人家,不便抛头露面,若是不借助外力,如何能对付西门庆?”

张四道:“安庆坊成衣店的事情或许另有隐情,不如你我先去看看,再做理论。”

杨宗保没奈何,也没别的办法可想,便只得答应去看看。

然而到了成衣店看了之后也没任何头绪,反而是回来的时候,路过一处小巷,四处忽地窜出几个人来,二话不说,抡起哨棒就朝张四两人砸了过来。

张四惊疑道:“你们,是武植的人?!”

然后立即转头朝杨宗保道:“快跑!我来挡住他们!”

杨宗保先是挨了一下,然后扭头就跑!然而才刚转过一道墙,又被迎面冲过来的哨棒砸在脑袋上,顿时晕了过去。

过了一会,后面走来张四和那几个手持哨棒的人。

张四先是试探了一下杨宗保,确认他真的晕了过去,这才叹了口气道:“你说你这样小的孩子,老老实实在家读书多好,瞎掺和什么呢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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