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方一人道:“要不要杀了他?”

张四犹豫了一下,“先关起来,后面也许有用,千万别让人看见了。”

“这个当然。”

“对了,你们要记住,你们是武植的人,是想抢夺他的家产的,别说漏嘴了。”

当天下午,武植正在屋中静坐修炼,杨家的人又慌慌张张找上门,说是杨宗保不见了。

武植赶紧过去,到了杨家正厅,就见所有人都脸色阴沉地坐在那里。

见武植过来,众人见了礼,孟玉楼道:“大官人见谅,若布是有这样的事情,奴家等是不敢惊扰大官人休息的。”

武植道:“出了什么事情?”

孟玉楼道:“上午的时候,杨宗保和舅舅张四去安庆坊那边的成衣铺,然后两个人就一直没有回来,奴家派人去找,结果在那边小巷中发现舅舅。

他被人打得浑身是血,几乎就剩半条命了,刚才大夫来看了,说是就看他能不能熬得过今晚,若是能熬得住,将养半个月也就好了,若是熬不过,怕是就要准备后事了。”

“杨宗保呢?”

孟玉楼摇摇头,也不敢去看武植的眼睛,只是无奈道:“奴家也不知道,那小巷附近都找遍了,全都没有。”

武植叹了口气,“是不是西门庆干的?”

孟玉楼又是摇头,“奴家不知。”

武植见状,知道问也没用,便去看了看张四的状况。

张四正躺在床上,伤口已经敷药,但看起来仍是触目惊心。

他轻轻按住张四的脉搏,其心脉虽不雄壮,也算有力,想来是能挺得了这一关的。

回到正厅,他对孟玉楼道:“大嫂稍待,我去西门庆家看看。”

孟玉楼站起身福了一福,“有劳大官人。”

她居高临下,倒是让武植感觉有些不自在。

等来到西门庆家,却见大门紧闭,四周也不见半个身影。

他倒是不好硬闯,便又寻到郓哥,让他帮忙打听。

然而一天过去,仍是没有杨宗保的踪迹。

张四倒是挺过来了,只是还没醒,孟玉楼只好让人到县衙报案。

然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,杨宗保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,完全没了音讯。

杨家人虽未给杨宗保办理后事,但也都默认了他已经死于歹人之手的事实。

转眼到了腊八,武植正和郓哥坐在家中喝粥,说起街面上渐渐多了许多卖玩意的。

郓哥兴致勃勃道:“若是我,我才不弄那许多泥人、糖人来卖,但凡是人,就没有不需要吃东西的,所以天下第一等生意,还是要从这方面入手。”

武植道:“所以你是要开酒楼了?”

郓哥撇了撇嘴,“可惜没这本钱,要不然早开了。”

说到钱,武植这些天只是修炼,渐渐也觉坐吃山空不是个办法。

本来打算入伙杨宗锡的生意,可是中间又出了许多变故,给耽搁下来了。

他正想着,外面宋仁进来说是杨家又使人来请。

武植跟着到了杨家,孟玉楼迎了过来,说是张四醒了。

到了张四屋中,武植直接问道:“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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