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命啊!!救命啊!”
惨不忍睹的法棍那撕心裂肺、变调的喊声,在黑暗中回荡。
这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,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恐惧,听起来是如此的凄厉,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,击碎钢板。
法棍的内心此刻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,他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,四周的黑暗像一只只无形的手,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,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想着,这血淋淋的剧痛为何如此无情,要将他吞噬。
那一声声绝望的呼喊,犹如尖锐的利箭,直直地刺向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。
法棍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熟悉的模样,而是充满了绝望与无助,每一个声都像是一把沉重的铁锤,狠狠地砸在人们的心头。
这惨不忍睹的叫声让蛇姐浑身禁不住打抖,她从未听到过如此惨绝人寰、令人毛骨悚然的男人的绝望喊声。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,瞬间僵硬在原地。
每一道声音都像一把刀,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,让她的心在滴血。
蛇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是法棍的呼喊声却如魔咒一般在她的耳边萦绕,挥之不去。
屋里黑灯瞎火,伸手不见五指,大家都如同盲人一般在黑暗中摸瞎,受着惨叫的折磨。
黑暗像一张无形的大网,将所有人紧紧地笼罩其中,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。每个人都在黑暗中胡乱地摸索着,试图寻找一丝光明和出路。
“灯,赶紧弄灯。”蛇姐急切的呼喊,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一丝希望。
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,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。
蛇姐的心跳如鼓,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,想要抓住什么来获得一丝安全感。
此时的她,脑海中一片混乱,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在不断闪烁:必须找到灯,她的呼喊声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孤立无援。
“救……命啊!!救……命啊!”
在这漆黑的环境中,法棍急切的求救声依然不绝于耳,那声音中的绝望愈发浓烈,让人心惊胆战。他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:“谁能来救救我?救救我,我太痛苦啊。”
黑暗中的人们,纷纷附和着蛇姐的呼喊,“快找灯,灯!”
人人都会恐惧黑暗,黑暗的威胁使每个人的声音都带着惶恐和不安,但又都怀着对光明的渴望。
有人在黑暗中不小心撞到了墙壁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随后是痛苦的呻吟;有人的手在摸索中碰到了尖锐的物件,被划破了皮肤,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但即便如此,大家依然没有放弃寻找灯。
黑暗中,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,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紧张和焦虑。
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无比漫长,每一秒都像是一种煎熬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终于有人找到了一盏手灯,照亮了周围的一小片区域。
尽管屋里漆黑一片,但听到呼喊,人们还是凭借着声音的方向,齐刷刷地围了过来。
借着那极其微弱的光线,有人惊恐地喊道:“啊!鳄鱼咬住了老大的裤裆。”
这是一件捅破天的大事儿,人的裤裆,那个隐私的位置,也是人的软肋,那个经常给男人招惹是非的小东西,有惹事儿的能力,但根本就没有抗风险能力。
此时此刻,法棍感到绝望至极,这辈子就算侥幸能活下来,以后也失去了生理功能,不可能再与女人享受鱼水之欢,活着也就如同清汤寡水,毫无意义。
“快快,赶紧救人!”蛇姐声嘶力竭地喊叫着,让人们赶紧救人,她心急如火,但她没有能镇定下来,临场有些乱,有些不知所措,她自己没有那种硬件,也不知道怎么样指挥救人,只是病急乱投医的盲目瞎喊。
“赶紧……干死它!”原主法棍声嘶力竭地呼喊着,“赶紧用枪把这鳄鱼干死!”
法棍发出了命令。
“不要!千万不要!”蛇姐不让听从法棍的命令,她的话有时候就是这个犯罪集团的圣旨,不得违逆。
谁敢违逆,就会受到严惩。
这也是规矩!
她的眼神紧紧盯着法棍和鳄鱼,额头上的汗珠在月光的映照下晶莹闪烁,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紧张与担忧。
那汗珠顺着她紧锁的眉头滑落,在她紧绷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湿痕。
她急得跟自己的命根子被鳄鱼咬住还惊慌失措。
疼痛让法棍冷汗淋漓,他愤怒地咆哮着:“别管那么多,就让他开枪……”
法棍喊叫的时候,他的脸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愤怒而变得扭曲,双眼布满了血丝,仿佛能喷出火来,冲阻止开枪的蛇姐骂道,“你个臭女人,赶紧让人开枪。”
法棍的声音近乎嘶吼,带着绝望与愤怒的力量,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震碎。
他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,试图挣脱鳄鱼那致命的钳制,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。
蛇姐依然坚定地回应:“不能开枪,谁也不许开枪,谁敢开枪,出事儿谁负责。”
她的声音虽然没有法棍那般高亢,但其中的坚定却丝毫不减。
他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,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折磨。
“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,看清楚些。”有人大声喊道。
刹那间,几道明亮的光线汇聚在一起,照亮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。
只见那鳄鱼身躯庞大,粗糙的皮肤在灯光下反射出阴森的冷光,犹如披上了一层坚硬的铠甲。
先前鳄鱼不知道什么原因挣断了捆绑嘴巴的绳子,它的眼睛犹如两颗燃烧着怒火的火球,透露出无尽的凶残与贪婪。
它那狰狞的大口死死咬住法棍,锋利的牙齿几乎要嵌入法棍的皮肉深处,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,染红了法棍的大腿。
白子河、老六他们,急忙用枪对着鳄鱼的脑袋,神情紧张兮兮,手指扣在扳机上,却始终怕投鼠忌器,不敢开枪。
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担忧,如果开枪的话,搞不好就会伤到老大的最重要的零件,伤不起,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,心跳声仿佛在耳边轰鸣。
窗外周围的虫鸣声和漠风吹过的声音,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,却又无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。
疼痛难忍的法棍,冲着老六大喊:“把枪……给我。”
黔驴技穷的法棍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不顾一切的勇气。
老六的脸上满是犹豫和挣扎,他看着法棍那痛苦的表情,心中充满了矛盾。
老六的手紧紧地握着枪,仿佛那是一个决定生死的开关。
“不给!”老六拒绝了。
“快点儿!”法棍再次怒吼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。
老六咬了咬牙,不忍看着老大浑身颤栗的挣扎,头脑一热,还是冲动地把枪递给了法棍。
法棍接过枪,手颤抖着,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,模糊了他的视线。
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,死死地盯着鳄鱼。
他深吸一口气,仿佛在积聚着全身的力量。
此刻,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和这只凶狠的鳄鱼。
鳄鱼瞪着凶狠的眼睛,还是死死地咬住法棍的裤裆,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,不讲武德的它就想废掉法棍的武功。
法棍此时的头脑已经被疼痛和恐惧占据,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他不顾一切地把枪硬生生地把枪管伸到了鳄鱼的嘴巴里,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,眼睛紧紧地盯着法棍和鳄鱼,不敢有丝毫的松懈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,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。
众人紧张地屏住呼吸,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。
法棍的手在颤抖,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扳机,生死——
就在这一瞬间。
“别——”蛇姐喊着,疯了一样,夺掉了法棍手里的枪。
“给我……臭婊子……”脸色铁青的法棍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,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开枪,结束这无尽的痛苦和恐惧。
就在这时候,有人提议:“我们能不能用绳子或者棍子把鳄鱼的嘴巴撬开?”
这个提议让大家看到了一丝希望,于是纷纷开始寻找可用的工具。
就在大家手忙脚乱地寻找工具时,法棍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他的体力似乎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。
蛇姐在一旁焦急地说道:“棍哥,你要坚持,再坚持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我……坚持不住了,疼死了……”法棍呻吟着。
“快点儿,再快点儿,棍哥快坚持不住了!”蛇姐指挥着人们赶紧找来工具。
白子河在一边幸灾乐祸地暗想,不要救他,多拖延一点儿时间,让鳄鱼送他上西天,蛇姐白嫩嫩的屁股,就成了我的私人定制,以后就专属我白子河一人独享。
“你特么发什么愣,赶紧找工具。”蛇姐忽然对内心发癫狂的白子河破口大骂。
“这就去,这就去……”白子河赶紧趁机溜走。
终于有人找到了一根儿粗壮的木棍,小心翼翼地靠近鳄鱼。
鳄鱼似乎察觉到了危险,咬得更加用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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