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法棍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,让在场的人心惊胆战,做事儿的时候更加放不开,畏手畏脚,如履薄冰。
大家的心再次悬了起来,拿着木棍的人也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水。
就在这紧张的时刻,蛇姐鼓励道:“别怕,看准时机,用力把鳄鱼的嘴巴撬开!”
救法棍的那个马仔深吸一口气,鼓足勇气,将木棍想使劲儿地要塞进鳄鱼的嘴巴里。
“你特么给老子吃什么?什么都喂给老子啊。”鳄鱼内心狂躁地暗想,尼玛,这不是烤乳猪,也不是香喷喷的烤肠,我不吃,免费试吃也不吃。
鳄鱼宝宝死活不吃,紧闭嘴巴,不让大家把棍子插进自己的嘴巴里。
痛不欲生,求死不得,求生不能的法棍,此刻正遭受着鳄鱼致命的撕咬,仿佛置身于地狱。
他的脸色惨白如纸,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涌出,每一颗都像是绝望的泪珠。
那被鳄鱼咬住的裤裆部位,仿佛被无数把烧红的钢针深深刺入,痛得他浑身颤抖,肌肉紧绷到极致。
法棍哭着哀求鳄鱼:“你放开我,你把我当一个屁给我放掉吧!”
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颤抖不已,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。
鳄鱼依旧死死咬住他,纹丝不动,那锋利的牙齿如同钢钉,深深地嵌入他的身体。
“祖宗,求求你把我放掉,你想吃肉,我给你买上十头牛,让你一次吃个够!”法棍几乎是在嘶吼,声音都变得沙哑,他的眼神中满是祈求。
鳄鱼还是不理会他,依然死死咬住他不放,那凶狠的模样仿佛在宣告着对法棍的审判。
法棍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,他继续苦苦求饶:“爷爷,你把根儿给我留住啊,你赶紧放开我,你想想,那个东西不好吃,又骚又臭,你不嫌弃吗?”
法棍的声音已经几近破碎,带着哭腔的哀求在黑暗中回荡,显得那样的无助和可怜。
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试图挣脱鳄鱼的钳制,可每一次挣扎都只会带来更剧烈的疼痛。
鳄鱼用恶狠狠的眼睛看着在黑暗中挣扎的法棍。
他的脸上涕泪横流,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尊严和威风,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,只能用尽一切办法祈求鳄鱼的怜悯。
可是,鳄鱼依旧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,法棍的哀求在这黑暗的空间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“枪!”
法棍已经崩溃,再次喊枪,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巨蟒紧紧缠住的小羊羔,丝毫没有挣脱的可能,必须用枪解决最棘手的问题。
法棍不想被这凶残的鳄鱼活活咬死,情急之中,为了给自己解脱这难以忍受的痛苦,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心一横,决定不再犹豫。
只见他一把抢过白子河手里的M1911手枪,紧紧握住手中的枪,把黑洞洞的枪管,硬生生塞进了鳄鱼的嘴巴里,手指颤抖着,使出吃奶的力气,扣动扳机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
清脆的枪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骤然响起,如同阵阵惊雷,震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。
法棍的枪子儿犹如出膛的炮弹,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求生的渴望,精准地打进了鳄鱼那坚硬如铁的脑袋。
那一颗颗子弹,就像是复仇的精灵,狠狠地扎进鳄鱼的头颅,溅起一片片血花,飞溅到四周的破墙上和人们的脸颊上,点点滴滴,鲜艳如桃花。
这一刻,蛇姐的笑声仿佛是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束光,挥却阴霾。
蛇姐高兴得不能自已,泪水夺眶而出,如同决堤的江水,汹涌澎湃。
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:“你的东西还在啊,在啊……在……”
蛇姐的哭声中饱含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激动。
“呜呜呜……我的东西不在了,让我怎样传宗接代啊。”法棍还沉浸在自己深深的痛苦深渊,他根本没有听见蛇姐再说什么,只注重自己裤裆里的那个玩意了,他哭得气壮山河,泪如瀑布。
法棍的哭声仿佛还能冲破云霄,每一声都饱含着绝望和恐惧,让人听了不禁为之动容。
“不要哭了,真是非常的幸运,你用枪把鳄鱼干掉了,没有伤到自己的弟弟,真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蛇姐一边擦拭着眼泪,一边安慰着法棍。
“我的东西还在吗?”法棍的声音颤抖着,带着一丝怀疑和不安。
“在。”蛇姐坚定地回答。
“真的吗?”法棍有些不信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确定。
“不信你摸摸。”蛇姐说道。
“我不敢摸。”法棍又要哭了,“你骗我。”
法棍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脆弱,仿佛一个深刻受到伤害,再也伤不起的孩子。
“我怎么敢骗你。”蛇姐郁闷了,她的眉头紧皱,心中也有些许无奈。
“你也骗我。”法棍不信,他受到死一样的惊吓,已经不太相信任何人了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绝望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欺骗他。
“真在。”白子河口吻坚定地说,他的目光注视着法棍,希望能让他相信这个事实。
“你帮我再摸摸,看我有感觉吗?”法棍捏着白子河这个软柿子,得寸进尺地提出更加荒唐的要求。
“疼吗?”蛇姐关切地问道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。
她的声音急切而坚定,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白子河和老六等人连忙应和,“好嘞!”
他们的声音中透着紧张和忙碌,大家七手八脚地搀扶着还在呻吟喊疼的法棍,小心翼翼地朝炕边走去。
法棍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地颤抖,每一块儿肌肉都在抽搐,仿佛在诉说着刚刚与鳄鱼搏斗时所遭受的巨大痛苦。他那扭曲的面容写满了痛苦,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,滴在地上,仿佛是他痛苦的诉说。每走一步,他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,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,“哎哟,尼玛轻点儿,疼死我了!”
他们好不容易把法棍扶到了炕边,每个人的手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酸。轻轻地让他躺了下去,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安放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宝物。
法棍躺在炕上,身体依然在抽搐,那颤抖的频率就像被风吹动的树叶,无法自控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还好,还好,我的东西还在……对了,我要把打死的那条鳄鱼,烤上吃,我要吃它的肉,吃它的眼珠子。”
法棍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疯狂和复仇的火焰,仿佛要将那条鳄鱼生吞活剥才能解心头之恨。
众人看着法棍的样子,心里都松了一口气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庆幸,庆幸这场可怕的危机终于暂时过去。
但同时,也为这场惊险的经历感到后怕,他们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,心有余悸。
“好的,你就吃烤鳄鱼。”蛇姐答应着,“你别喊叫,一喊叫,伤口就会疼。唉,老大在流血,赶紧想办法止血。”
蛇姐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,眉头紧皱,眼神中满是担忧。
这时候只有白子河心中恨得牙痒痒,心里暗骂,没让鳄鱼活活咬死,真是苍天有眼无珠啊!
法棍依然在炕上呻吟着,他的声音时而高时而低,仿佛是一首痛苦的交响曲:“疼啊,疼死我了,你们快点啊!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躁和恐惧。
蛇姐在一旁不断地安慰他,“老大,忍一忍,马上就好了。”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,试图给法棍带来一丝安慰和勇气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每个人的心跳都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加速。终于,止血的药找来了,绷带也有了,大家七手八脚地开始为法棍处理伤口。
法棍疼得嗷嗷直叫,“轻点儿,你们这群笨蛋,想疼死我啊!”
他的叫骂声让大家更加紧张,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马虎。
经过一番紧张的忙碌,法棍的伤口终于止住了血,他的呻吟声也渐渐小了下去,身体的颤抖也慢慢停止了,房间里的气氛终于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就在这个时候,老六忽然想起什么来,惊问一句:“那两个东西呢?”
大家这个时候才想起卡拉扬兄妹,众人在屋子里四处寻找,却不见他们的踪影。
蛇姐一脸黑线,叹了口气说:“他们肯定趁乱逃之夭夭了。”
“追!”白子河怒目圆睁,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蛇姐暴怒地吼道:“把他们统统给我抓回来,不能让他们跑了,因为他们老大才受了这么大的屈辱,我们要为老大报仇雪恨。”
白子河和老六他们纷纷跑出屋子,准备骑着马去追赶卡拉羊兄妹。这时候他们发现两匹马不见了。他们十分清楚,卡拉梅兄妹趁着茫茫的夜色,骑着快马踪迹皆无了。
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,白子河他们感觉到十分茫然。
卡拉扬兄妹已经骑着马跑了很久,马蹄踏起的烟尘,早已消弭在夜色中,看不见了,他们真的是骑着快马逃之夭夭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此刻,众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。
老六皱着眉头,恨恨地说道:“这两个狡猾的家伙,居然在这种时候逃跑,真是可恶至极!”
白子河望着远方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他们跑不远的,我们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。”
蛇姐这时候也走了出来,眼神坚定地说:“对,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,必须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但是,这茫茫夜色仿佛一个巨大的迷宫,要在其中找到卡拉扬兄妹的踪迹谈何容易。
但众人并没有放弃,他们决定骑马分散寻找,沿着不同的方向去搜寻。
法棍躺在炕上,虽然身体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,但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对卡拉扬兄妹的愤恨。他暗暗发誓,如果能抓到他们,一定要让他们好看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搜寻的队伍在夜色中艰难前行。
漠风呼啸着吹过,带来阵阵寒意。
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焦虑和期待。
老六带着几个人沿着一条小道仔细搜索,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。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可能的痕迹,马蹄印、脚印,任何蛛丝马迹,都可能成为找到卡拉扬兄妹的关键。
而白子河带领的另外两个人则选择了另一条路,他们一边前进,一边呼喊着卡拉扬兄妹的名字,希望能得到回应,拘捕他们兄妹。
蛇姐则留在屋里,照顾着法棍的同时,也时刻关注着外面的情况和法棍的伤情。
被击毙的那条鳄鱼,神情沮丧地躺在那里,死不瞑目地瞪着恐怖的眼睛看着这个又美好,又糟糕的红尘滚滚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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