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你呀。”它笑着对我说。
“不可能,我和你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个体。”我反驳它说。
“我就是你,不然你想什么,我怎么可能都知道。”听到他的话,我一思索觉得无法反驳,顿时心生害怕,产生了一股强烈的被洞悉感、
“它到底是什么?”我心里暗自嘀咕。
“哈哈,你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什么?”
“对啊,那又怎么样?你想怎么样?”我幻想着这个声音像玄幻剧中的妖魔会吞噬掉我的意识,然后占据了我的身体。
“你别多想,我不会害你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占据我的身体成为主人?”
“才没有,我们是朋友,不是敌人。”它否认了我的这种猜疑。
我又想起人有三魂七魄,便问它说:“你是不是我的三魂七魄?你是魂还是魄?”
“三魂七魄?我不知道。”我听到它的回答很疑惑,它居然不知道三魂七魄。
“那你走,离开我的身体,从我的世界里消失。”我不想与它过度纠缠,想摆脱它。
它语气有些压抑低落的说:“我不能自己消失,我是你创造的,你知道让我怎么消失。”我想到它是我在幻想时,自己与自己说话的过程中产生的,我猜想只要我不再幻想,不再自己和自己说话,它就会消失。
这时,我从对话种清醒过来,开始关注外界现实。我再次看到了陈主任,他还是坐在电脑前看着电脑。我回想起从早上开始,他就一直是这个动作,这让我觉得他不是真实的,像是虚幻的。我看了看窗外,窗外的树与前面的门诊大楼都看起来特别陌生。现实世界像是处在一层薄薄的迷雾中,有种朦胧感,我感觉自己像是活在梦中。
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害怕,我想那个声音可能知道答案,便在脑中呼叫那个声音:“喂,你还在啊?”我说完一边在脑中寻找它的声音,一边看着眼前朦胧的现实世界,世界像是一幅在活动的画。
“你不是让我消失吗?”它笑着问我。
“你快说这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感觉像在梦中?”我疑惑的问它。
“也许你的世界本来就是幻影,只不过以前你的眼睛一直在欺骗你,现在的你才看到真实的世界。”听它这样说,我睁大了眼睛更仔细的去看眼前的世界。我看到朦胧的薄雾逐渐散去,陈主任也从虚幻变得真实,外界也感觉越来越真实,但却像是另一个陌生的世界。我掐了自己一下,疼痛感让我判断这不是梦。
“这世界还是我原来的世界吗?”我疑惑的问那个声音。
“世界本来都是虚幻的,这个问题重要吗?”那个声音没有直接回答我。我脑海里回忆起以前,又回忆起刚刚的异常感知觉,我接受不了这个世界是虚幻的。
“不,即使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虚幻的,我也要回去,至少感觉是真实的,那样才有安全感。”我继续疑惑的观察着这个世界,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感觉。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很僵硬,大部分都麻木了,这种感觉让我再次判断这世界与自己的身体都不真实。
“这是麻木感,是正常的,像以前一样活动几下就好了。”我像是在安慰自己,也像是在暗示自己,但我更感觉是一种欺骗。
那个声音说:“你别在欺骗自己了。”
“你闭嘴,你滚开!”我生气的朝它吼到。
“我就不,你就是在欺骗自己,你个loser。”那个声音也生气的骂我,我冷漠的不再理它。
当我注意桌上冒热气的水杯后,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感受着热水从口腔进入自己身体里的感受。我现实感觉到有股不真实的热,这种热让我感觉陌生却无法言语。直到我身体的麻感逐渐消失,全身的皮肤散发出来热量,后背感觉到有些细汗,我才觉察这是记忆中的闷热感觉。
“没用的,假的就是假的。”那个声音再次说话,它的话再次动摇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感。我想起了之前的陌生感、梦样感,又控制不住怀疑起这世界的真实性。
“这世界真的是真实的吗?”这个问题让我惊醒,不敢再继续思考。我看着眼前的世界,开始凭自己的信念去相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,因为我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眼前的世界是虚幻的。我开始主动隔绝这个左右我世界真实感的声音,我在自己脑海里唱歌、背诗词,以此来掩盖那个声音,慢慢的那个声音消失了,我再也感受不到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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