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福国和林汉强还没来得及反应动手呢,王福国跟林汉强把家伙刚掏出来,还没反应过来呢,焦元南就已经干倒杨斌不说,而且张军已经干倒三四个了,那是一气呵成,也就是用了不到十多秒钟,“噗噗砰噗”就给打倒了。
这帮人也看出来了:“这几个小子狠啊。”但是大哥杨斌在焦元南的手里头,谁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这场面一控制,王福国说话了:“你妈的,刚才谁给我两下台球杆儿的?谁呀,你呀。”
王福国上去抓了俩小子,“噗噗”上去扎了两刀。
旁边林汉强也反应过来,林汉强拿着家伙,“哎,我操,你好像他妈打我两下子。”
“噗噗”也上去扎两下。
就他俩,在人都控制场面了的时候,他俩上去又扎两下。被扎这俩小子“哎呀!哎哎!”叫着。
这时候焦元南把杨斌脑袋一抓,“我问你,你服不服?服不服?
”此时杨斌,道外大哥杨斌都已经剩半条命了,“兄弟,饶我性命。我,哎,我服了,服了,服了!快点儿走,送我上医院。”
那你想想,胸口被扎两三下子,可能肝肺啥的都扎着了。
杨斌感觉自己要死了,“快饶了我兄弟,你牛逼,。”
焦元南一瞅,服了啊。“还有谁,还有谁啊?”
屋里面这些人被干倒六七个,还有受伤的啥的,一个个全惊魂未定,就给这帮老混子上了一课。这帮人瞅瞅你,瞅瞅我,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包括张军也杀红眼了,“谁不服啊,谁他妈不服。”
张军拿着家伙事儿穿过人群,人群都散开一条通道了。
张军来到杨斌跟前,焦元南还在床上比着他脖子呢。
张军瞅瞅,“妈的,服了没。
杨斌求饶道,服了,兄弟,服了啊。
张军上去一摸杨斌的兜,一下从兜里掏出一沓子一百的五十的大票,咔咔掏出一沓子得有两三千。
焦元南当时都愣了,“干啥呀?”
张军一瞅,“借来花花。”
这钱可能是杨斌收的保护费啥收的。
咱说为什么焦元南这个团伙后来愿意抢了?又熊张大成,又熊康大年儿,见谁熊谁,企业家啥的,就是明抢。
就是从这时起,受张军的熏染,焦元南并不抢,焦元南是敢干打仗,他不抢劫,但是张军从小家穷,而且打仗的时候啥都不管。
张军顺手把人两千多块钱给抢了。那年那两千多挺多了,咔咔揣兜里了。
屋里人一瞅,悲哀呀,简直是他妈耻辱。
张军瞅瞅,“走吧。”
焦元南瞅着杨斌,“记住了,我叫焦元南,不服你来找我,我天天在旱冰场,但是下一次你再找我,我送上西天。”
焦元南“咔”从床上跳下来,和张军一起走了。
杨斌的兄弟们也都没敢动,也都被这几个小子的凶悍所震慑。
林汉强跟王福国经历了这事也都不怕了。
打仗就是这样,之前害怕,打完仗就不怕了。
四个人从屋里出来,刚到大道上,焦元南说:“哎,刘双呢,小双哪去了啊?小双呢?张军也是,“小双儿呢?”
林汉强说:“跑啦,屋都没进,怕得把我推前头了,我他妈一回头,这人就没了。”
咱说刘双在对面胡同呢,一瞅这几个小子浑身是血出来了,后面没跟着人,刘双喊道:“军哥,小南哥,我在这儿呢,在这儿呢。”焦元南一瞅,“你干嘛去了?”
张军说:“我他妈应该给你两刀。
小双忙说,哥,哥,别的,快快,此地不宜久留,快走吧!回去在说我。
这几个人就赶紧跑了。
再说屋里杨斌的这帮兄弟,有敢干的人说:“斌哥,咱们追不追他们。”
杨斌呲牙咧嘴:“追鸡毛啊!没看见我他妈被捅了吗,别管他们,赶紧送我上医院。”
这帮兄弟没再追出去,把杨斌和受伤的一共六七个人,送去了医院。
杨斌受伤最重,胸前挨了三刀,脸还被划开了。
焦元南他们很快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。
张军一瞅,“对了,小南呐,这个刚才给你的钱呢?”
因为杨斌不给他二百多块钱嘛。
焦元南从兜里掏出来,都是十块的、五块的、两块的,往地下一放,“在这儿呢。”
张军从兜里面掏出一沓子,都是一百五十的票儿,还有十块的、五块的,往地下一放,“操,看看多少钱。”
焦元南说:“你看,你怎么还抢劫呢?
张军说,操,干都干了,查查钱数。
王福国这头“叭叭叭叭”一查,有两千多。
张军说:“小南,你说这钱咋分?”
焦元南瞅瞅张军,张军一愣,“操!别瞅我啊,我兜儿没有了,全拿出来了。就听你的,你说咋分就咋分。”
焦元南说,那有啥的,平分呗。
张军说,“啊!平分呐,我弟弟小双就不用给他了,那小双儿他都跑了,还给他几毛钱了。
这时候的小双也是一脸的尴尬。
焦元南这时候。看了看大家,又瞅了瞅小双,操,跑了咋的?跑了,不也是咱们兄弟吗?下回不跑不就完了吗?听我的平分。
咱说为什么焦元南团伙核心凝聚力这么强?严格来说就是悍匪团伙,就是大秤分金银、平均分配。
他不拿这些兄弟当小弟,明白啥意思了吧?有钱大伙儿一起花。
他整多少钱也是兄弟们大伙花。
这不焦元南说平分,连小双都捞着了四百多块钱。
小双拿着钱有点不好意思。
这时候张军说话了:“小双,这钱他妈都不应该给你。
小双一脸尴尬,下回我不跑了,哥,我这确实害怕了,我小岁数小。
张军一瞪他,操!元南还岁数小呢,你俩同岁。
哥,南哥比我生日大嘛,我下回指定不跑了。”
林汉强这回有进步没跑,王福国也挺猛。
今天这一仗,他们在道外应该是扬名了,立棍儿了。
“这么的,找个地方喝点儿。”
几个人跑到小饭馆儿一顿喝,天黑了回台球厅了,回他们常去的台球厅了,并不是老周那儿。
在台球厅,哥几个和焦元南第一次感觉到,混社会挺牛逼呀,打仗还能扬名,还能挣钱。
你算一九八五年打一仗,一人得四百多,还给人打倒了,挺高兴的,都正吹牛逼呢。
谁都没想到,杨斌那边报警了,一个重伤,六个轻伤,能不报警吗?
人家杨斌家里面父母都是干部,而且级别还不低。
很快,警察就去调查了,通过笔录说因为打架的事儿。
杨斌说这一帮人给我们打了,几个叫什么焦元南的,那几个人不知道叫啥,也不知道是哪的,他们总上文化宫。
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,老周在这个文化宫旱冰城,几个警察就来了,骑着自行车办公,都没有开警车。
一进屋说:“那个,你是这个老板呢?”
周立平抬头瞅瞅,“我是啊,你们是?”
“我们是派出所的,我问你,总上你们这玩的,有个叫焦元南的,还有几个小子,总上你这玩的挺能打仗的小混混,知道不?家在哪知道不?”
老周一听,“他们有啥事儿啊?”
“他们把人扎了,现在他妈生死未卜,都差点没扎死了,在医院抢救呢!说吧,不说算你包庇啊。”
这老周一听,老周蒙了,这几个小子真把杨斌干啦!!
他们扎了什么人呢?
扎一个叫杨斌的,道外的。
老周没办法,只能说出一些模糊的信息,往道里区那边说,但其实焦元南他们在道外区。
老周也不敢把焦元南他们的具体信息全说出来,可警察多精明啊,一看老周就不老实。正好有四个警察,两个在询问老周,另外两个去旱冰场找小孩询问。
旱冰场里的小孩一看警察,吓懵了。
警察问:“你给我说说,有几个十八九岁、二十来岁能打仗的小子?有个叫什么南的,家住哪,叫啥名儿?”
这帮小孩马上就害怕了,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:“我知道他们,他们应该是南八街的,一个叫焦元南,一个叫张军,还有个叫林汉强,还有个叫王福国,还有个叫刘双。但是具体家住哪儿我不知道。他们总在南八街那块儿玩。”
警察一听,就做好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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