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诸葛岩三人奔袭八百里,伏兵于酒泉以东阿塔河河谷;酒泉都尉张既收到武威军报,急派老将田乐领兵东出。田乐进兵奔袭,于阿塔河河谷饮马歇息,被诸葛岩、姜维、马衡伏击,大败于河谷,田乐被马衡阵斩。

“将军,魏军主将田乐首级在此,我军斩首千余,魏兵大部投降,小部往西逃窜”,马衡、姜维将魏兵扫清,马衡提着田乐的首级来报。

“不能让酒泉的守将提防,咱们不要停留,将俘虏就地看押,大军即刻奔袭酒泉”,诸葛岩留下二百人和伤兵就地看押魏兵俘虏,自领两千五百人收拢魏军战马,立刻向西追击而去。

“告诉弟兄们,要吃饭喝水就在马上吃,要睡觉休息就轮流在车上休息,马不停蹄,直下酒泉!”

“是!”马衡拨马而去,在骑兵队列中纵横喊道:“都把自己给我绑在马上,掉队的自己停下休息,休息够了自己赶上,但是功劳可就没你们的份了!”

“直下酒泉!”

大军齐声高呼,声势动地,只见一道尘土汇聚戈壁滩上飞扬而起,仿佛一条腾起的土龙翻滚扑腾,直奔酒泉而去。

马衡领一千骑兵在前探查,不多时便陆续追到逃窜的魏军溃兵,由小队骑兵追击,大军马不停蹄。

大军行军一日有余,骑兵队列和战车上,蜀军士兵被烟尘笼罩,全都灰头土脸,或有血迹模糊,但尘土、血迹掩盖的脸上,双眼却野狼一般望着远处的酒泉城轮廓。马衡一手抓着馕饼塞入嘴中,一面呼喊着骑兵队伍维持行军队列。

“将军,前面就是酒泉城了!”姜维拨马到诸葛岩战车旁,指着远处黑色的轮廓道:“天色未亮,是否即刻攻城?”

“我们这般行动动静想偷袭是不可能了,带上田乐的首级和魏军的旗帜,我们去叫城”,诸葛岩蹬了蹬发麻的双腿,“马衡,你领几个骑兵冲到城门处,若城上魏军拒不投降就即刻炸开城门!”

“是!”

昏暗的夜幕中,蜀军点点火把,长龙一般朝酒泉城下压迫过去。另一面,马衡带着五名骑兵下马潜行,带着两包炸药蹑手蹑脚窜到城门下。

“城上魏兵听着!田乐已被我军斩杀,速速开城投降!”

只见姜维将首级掷上城头,从士兵手中接过火把,点燃魏军旗帜。

城头上,张既听闻有大股兵马前来,已经在亲兵的保护下来到城头,放眼望去只见得火光星星点点不可胜数,咚的一声,老将田乐的首级被丢在城头上。随行文官、将领和城头上为数不多的百余守军顿时嘈杂起来。

“十息之后,若不开城投降,便教你等身首异处!”诸葛岩战车上前,指着城上喊道。

“是诸葛孔明!”看到城下诸葛大旗,城上众人惊呼。

“蜀军对峙关中,又在武威围城,怎会有孔明大军在此?”张既瘫倒坐在城头青砖上,剧烈地喘着粗气,“快开城门!开城门!”

是夜,酒泉守将张既献酒泉,蜀军兵不血刃夺下西凉重镇酒泉,将西凉拦腰截断东西两块。

“张都尉献城有功,在下必定禀明丞相为都尉请功”,诸葛岩将城中兵马看押,封锁城池四门,一面张贴安民告示抚慰城中百姓,一面遣轻骑传令阿塔河河谷兵马押送俘虏到城中。

“败军之将不敢言功,只求将军善待城中军民。”

“久闻都尉仁义,如今此地乃我蜀中治下,自当与蜀中军民善待无二,请都尉暂领酒泉太守安抚城中军民”,诸葛岩拉起躬身的张既,“酒泉往北乃是居延海,听闻乃是凉州最大的军马马场,望都尉助我取之,吾不忍再动刀兵也。”

“多谢将军宽待,居延海只有守军百余人,未免杀戮,属下这就写信与守将来降。”

诸葛岩趁夜夺取酒泉,将守将张既擢升酒泉太守,安抚城中军民及羌人部落;又因往北五百里居延海是凉州军马所在,另取张既书信与姜维,遣其以信定居延海,补充军中战马所需。

“马衡,马氏乃凉州氏族,世叔马超乃是凉州英豪,如今我大军至,你可选军中凉州老兵招抚旧部,以充我骑兵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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