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酒喝起来到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。”秦霄然一饮而尽只觉得酒味浓厚却无花香,白白失了风味。
“可见古人只埋黄酒是有些道理的,即便埋了旁的也未见得多好喝。”何箬竹抿了一口黄酒,鲜甜之味流转舌尖,虽比不上陈年的酒酿但也沉出了不少醇厚。
夏竹溪也是头一回埋这些,原就是图个乐子,酒不如意也不大能影响她,“姐姐们喝了玩罢,还真品评了起来。”
起了三坛酒出来却也没有端上多少,一样一壶,三人自斟自饮喝的自在起来也有些飘飘然,豆蔻再入内室就只见着三人面色绯红,已然有了醉态。
“何事?”夏竹溪甩着帕子扇风,坐在风口还觉得屋内有些闷热,“去将窗子再打开些。”
“再开些凉风一激就得病了。”豆蔻将三人扶到无风的地方,“邓二少爷来了,在小花厅等着。”
“去吧去吧,人家巴巴地赶来,想来是给你送及笄礼的,我们两人自己会照顾自己。”何箬竹笑着赶她出去,又一个劲的叫她不要担心。
“元霁哥哥,许久未见了。”夏竹溪不是同他客套,夏竹清归京后邓元霁也紧跟着入了建康的书院,听邓夫人说,邓元霁也开始用功了起来,白日将自己拘在书院,晚上回了府也长久地待在书房,两人很是没有怎么见过了。
“书院里管的严些,妹妹莫怪我迟迟到来。”他拿起放在桌几上两只拳头大小的方木盒,“我是来给妹妹送及笄礼的。”
夏竹溪看这盒子的大小就知道又是香料,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很喜欢搜罗这些东西送她,既实用又能打发时间,实在贴心。
“这次是什么香料?”她接过盒子觉得有些沉手,“很有些分量。”
“这次不是香料。”他笑着伸手去扶,稍稍减轻了些盒子的重量,“此前帝姬送了些籽料来,我挑了一些做了一只禁步给妹妹,也算是借花献佛了。”
邓元霁见她皱眉忍笑,难免解释一二,“家中没有合适的木盒,只好先用这个替代。”
“我可以打开看一看吗?”夏竹溪实在是有些好奇,邓元霁帮她掀开盒盖,从中取出禁步,玉石相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很能让人感到愉悦。
月满团圆的玉石下挂着一连串的小小的玉兔穿成的玉链,玉兔圆润憨态可掬,“甚是有趣。”
“原先想替妹妹做只步摇,只是这东西有些分量,只怕妹妹不愿意戴。”
“不论什么,我都喜欢的。”她将东西交给豆蔻预备着要走,却看见邓元霁站在原地不动,“烦哥哥多跑这一趟,箬竹姐姐她们尚在我房里,我就不留哥哥了。”
邓元霁看着豆蔻不说话,待她退出去才又从袖袋中拿出一只细长的木盒,交与夏竹溪手中,“还有这个。”
“子尚赠你的。”
夏竹溪近三年未听见这个名字了,骤一说起心跳得怦怦直响,满耳的心跳声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,冰凉的木盒一点点冻住她的掌心,僵直的双手甚至有些拿不住这轻飘飘的盒子,显得十分无措。
“是,是吗?”
她深吸一口气,感觉心境平和了一些才又开口,“从未问过哥哥,此前与陈子尚还有联系吗?”
“未有。”他低头看着有些站立不稳的夏竹溪,“他自走后,从未传信过来,想来是怕牵累旁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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